Ashtanga yoga=Ashtanga VinyasaYoga=power yo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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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這篇(原)文章中名詞的混亂是很令人驚奇的。以前這個論壇上有過不少相關的論述。
不過,應該說是原文作者並沒有很好地瞭解 Power Yoga這個名詞的歷史。通常情況下,Ashtanga Yoga 是指Raja Yoga(王瑜伽,勝王瑜伽,明王瑜伽),也有稱爲Patanjali Yoga,八支或者八步(Eight limbs,Eightfold)是Ashta-anga的原意。如果只說八支分法瑜伽,那麽它的內容及其排列順序就可以和Raja Yoga有所不同。
Iyengar 先生說,Yoga is just one。他還說,帕坦迦麗並沒有說這個八支是必須一步步練習進階的。在所有的名相中,對瑜伽的理解應該只是一個,無論是Ashtanga Vinyasa Yoga 還是Iyengar Yoga還是Sivananda Yoga。因此,在Iyengar 後來的著作中,有力地闡述了Ashtanga Yoga (八支分法瑜伽)每一支在每個體式鍛煉過程中的具體體現(見The Tree of Yoga,Light on Yoga)。同樣,在一些對Ashtanga Vinyasa Yoga 的具體鍛煉解釋中,也有不少人試圖和八支的每一支聯繫起來。比如,在Parsvottanasana 中,如果兩個手掌不能聯合,Iyengar 先生認爲就是Himsa(暴力,Ahimsa,非暴力)。每一個體式都包括了八支中的任何一個部分。這個八支在具體體式鍛煉中就體現爲一個整體。
我們現在所說和所鍛煉的Ashtanga (阿斯湯嘎)瑜伽是屬於哈他瑜伽的範圍,所以常常可用Ashtanga Vinyasa Yoga來用以區別使用Ashtanga Yoga時可能導致的誤解。
說到阿斯湯嘎瑜伽的傳承,這裏有一些傳說性的色彩。
目前阿斯湯嘎瑜伽主要由 Pattabhi Jois(PJ) 教授,他又是從他的老師,BKS Iyengar(BI)的姐夫T.Krishnamacharya(TK)那裏學習而來。從一些歷史資料來看,阿斯湯嘎瑜伽教學方式很可能是TK從事瑜伽教學初期(爲了在印度復興瑜伽傳統)的主要風格。
TK在喜瑪拉雅山上和他的GURU Rama Mohan Brahmachari一起呆了七年多的時間,學習了阿斯湯嘎瑜伽,具體內容據說是源自譯本古老的典籍Yoga Karunta(Korunta,Kurunta)所描述的系統。這本典籍當時已經沒法尋找,Rama Mohan Brahmachari憑著記憶中代代相傳的內容教給了 TK。
傳說中,Yoga Karunta 的作者是Vamana Rishi(VR),他是Vishnu(韋史努神)爲了將當時已被人遺忘阿斯湯嘎瑜伽從新恢復而降生到人世間的。VR 在娘胎中跟Vishnu學習了全部的內容(因爲十個月還不夠,以至於他媽媽延長了懷孕的時間)。
TK下山後致力於尋找這部典籍,經過不懈努力,終於在Calcutta 大學圖書館中發現它。但可惜的是,據說在TK發現這部典籍不久,這部書就很快被螞蟻吞噬,因而沒有被保存下來。
印度人在對待自己的歷史上的態度是很有意思的。在英國殖民時代開始之前,他們自己對時間的看法往往比較模糊,沒有沒有像中國那樣的編年史,也沒有像中國古 代朝廷裏特殊的紀錄官員。這也許也是一種很超然的狀態。或許能說明一些“活在當下”的意境。這在他們記載歷史的方式上得到了充分的體現。沒有人能夠說清楚 《瑜伽經》的撰寫年代,也沒有人能說清楚帕坦迦麗是何許人,有的更多是一些和神話有關的傳說。不過,現代印度人在習慣了西方式的思維方式後,就會努力將許 多歷史事件儘量往歷史深處推進。這也是有些印度人說《瑜伽經》撰寫在西元前 5世紀,而西方人根據考證,說《瑜伽經》應該成書在西元後 2世紀左右的原因。
這種情形同樣也在阿斯湯嘎瑜伽的傳承上得到反映。
據說TK自己的瑜伽傳承主要來自於兩個途徑,一個是前面提到的古籍Yoga Karunta,還有一個是Yoga Rahasya--一本據說遺失了幾個世紀,卻由TK的一個去世已經一千多年的祖先在夢中給他傳授的古老瑜伽典籍。都是無法禁得起學術上的細考。
Hatha Yoga(哈他瑜伽)自《哈他瑜伽之光》(Hatha Yoga Pradipika,《哈他瑜伽燈論》)在西元11世紀(也有說10世紀,14世紀等)出現之後,並沒有很清晰的傳承線路,不像中國的禪宗那樣每一代都有詳細確鑿的傳承,使得哈他瑜伽在歷史的塵埃中搖搖欲墜。到19世紀已瀕臨失傳。因此TK似乎負有天然的使命,這也許也能說明TK在印度哈他瑜伽史上不可泯滅的功勳和地位,也能說明爲什麽他的幾個弟子都成了世界上影響卓著的人物。
一般的學者很難理解爲什麽哈他瑜伽突然得到了復興,同時,瑜伽體式種類開始前所未有的繁複變化。在《瑜伽經》中幾乎看不到有關體式的介紹,一些古老的瑜伽經典如奧義書中也僅僅是介紹了幾個坐姿(Asana,to seat,坐)。《哈他瑜伽之光》中也只羅列了16個體式,17世紀的Gheranda Samhita中描述了32個體式。明顯缺乏站立體式,如三角式、戰士系列,拜日式也沒有明顯涉及。一些哈他瑜伽古籍中更多地提及能量(Prana)系統,元氣調控(呼吸控制、調息,pranayama)以及關於氣輪的理論。
現在基本上可以認爲,20世紀開始流行的阿斯湯嘎瑜伽是19世紀末20世紀初的産物。上世紀80年代,梵文學家Norman Sjoman在Mysore王室圖書館中發現的Sritattvanidhi一書中有122個細緻圖繪的瑜伽體式,成書于19世紀初。但是這本書中集中描述了每個體式的做法卻沒有《哈他瑜伽之光》中的其他內容,如元氣調控、收束法,也沒有冥想和瑜伽的哲學內容。其中的許多體式和現在阿斯湯嘎瑜伽中使用的體式相一致。有充分的證據說明TK借用了其中的內容,尤其是TK被Mysore王室收留並在王宮內設立了他的瑜伽學校之後,他廣泛閱讀了王室的藏書。也正是在王宮內,他開始教授他的學生PattabhiJois和BKSIyengar
以及Indra Devi。Sritattvanidhi一書中體式描繪還有明顯的痕迹表明它組合各種不同淵源、甚至借助於體操以及摔跤中的一些鍛煉方式。
即使是Vinyasa部分,TK自己的論述是受教於西藏的一位瑜伽師。但是仔細閱讀TK自己的著作以及他的教學方式,可以看出那些串聯體式也有一個逐漸完善的過程。後期TK所述的體式程式更接近Pattabhi Jois(PJ)後來教授的方式,這說明了什麽呢?說明那些認爲這些固定不變鍛煉方式在不斷變化,而且在不斷完善,這樣看來,那種認爲傳承於久遠正統歷史的說法只可能是師生之間對世人態度的一種默契吧。PJ的西方學生其實也發現了這點,因爲PJ在早期和晚期的教學中也還是有不少改變的。
不過,BKS Iyengar(BI)先生在這方面和他的老師TK及同學PJ有所不同。雖然同樣在試圖用現代的方式向歷史靠攏,BI從來不羞於談論自己的原創性,也從來不停止變革和探索。而他的老師和同學都將自己的創造性隱瞞起來並歸功於歷史聖哲(做事有我,處事無我?)。這也許和BI並沒有得到多少TK的指導有關,也和BI堅強的個性有關。
印度人對歷史傳承和自我創造之間的態度也是耐人尋味的。似乎他們更喜歡別人繼承並凝固,而不喜歡別人去創造。這個可以從他們對Bikram 的態度上有所反映。他們更願意在世人面前聲稱自己的正統(正宗)(前一陣子有幸遇見中體倍力的印度教練Malik,他的身上反映得很爲明顯。他的經典觀點 是:“只有印度人真正能懂瑜伽”),即使是對自己的同胞也同樣是不屑一顧,更不用說印度之外的其他人了。某些印度人內心深處的自大(也許還有自卑)可見一 斑。
阿斯湯嘎瑜伽鍛煉方式在1958年Pattabhi Jois出版了他的 Yoga Mala一書之後得到了廣泛的傳播。書中介紹了總共 6個序列的體式鍛煉程式。其中詳述了鍛煉過程中應用喉呼吸、會陰收束法、收腹收束法、凝視點的技術。
第一序列(初級序列)Yoga Chikitsa的含義是,瑜伽療法,重構脊柱、身體排毒,增強身體力量、靈活性、耐力。第二序列(中間序列)Nadi Shodana的含義是淨化神經系統。高級序列Sthira Bhaga包括3、4、5、6四個部分。開始PJ只列了兩個,爲了更加適應學生的鍛煉,分成了四個序列。Sthira Bhaga 的含義是,神定(Divine Stability)。
Power Yoga的出現有它的歷史必然性,不過從中我們也可以看到很多很有意思的東西。
Pattabhi Jois 所教學的阿斯湯嘎瑜伽體式要求很高,而且只有在掌握了初級序列之後才能學習中級序列,掌握中級序列之後,才能向高級序列進階。有不少學員鍛煉了10來年依 然只能在初級序列和中級序列之間徘徊。尤其是每一堂課都是固定不容變更的體式程式,加上由於體式的挑戰性使得瑜伽鍛煉受傷增加,使喜愛阿斯湯嘎瑜伽鍛煉方 式的學員愛恨交加。另外,由於同樣的原因也無法在廣大學員中推廣阿斯湯嘎瑜伽的鍛煉。在阿斯湯嘎瑜伽傳入西方一、二十年之後,要求變革的衝動已經無法再保 持沈默。
Power Yoga正是在這樣的大環境下産生的。之後又有了Vinyasa Flow Yoga的出現。
從這樣的演變中我們可以得到很多的啓示。
在我的瑜伽教練培訓中強調學生(將來的教練)的創造性和保持靈活性也是有這樣的因素。
說到Power Yoga(活力瑜伽)的由來,必須提到兩個美國人,都是曾經跟Pattabhi Jois最早的美國學生學習過Ashitanga Yoga,並且跟PJ本人學習和相處過。
這兩個人,一男一女,幾乎在同一時間內想到了Power Yoga這個美國化的名詞以相應於Ashitanga Yoga,這其中既有繼承傳統的成分同時也有革新發揚的成分(凡發明創造莫不基於此),而且很有意思的是,這兩人幾乎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他們之間有過什麽討論(或許只有他們自己清楚)。一個在美國東海岸的紐約,另一個在美國西海岸的洛杉磯。或許也正是應了The great minds think similarly 的古諺。
不過,雖然當時在阿斯湯嘎瑜伽圈內造成了不少的騷動(到處不缺乏維護“正統”的人),我倒是更願意相信是一種內心的召喚,一種基於理解、智慧和愛的啓示。
Beryl Bender Birch(BBB)在紐約生活並教學,早先從師Norman Allen學習阿斯湯嘎瑜伽,1987年有機會和PJ碰面,並開始跟隨PJ學 習(1987-1990)。BBB說Power Yoga 這個詞首先在她的夢中出現(是不是有點像苯環結構的發現?呵呵),她認爲這才能讓更多人知道這種瑜伽鍛煉方式是實實在在的身體和心靈的“鍛煉”而不是像其 他的瑜伽鍛煉方式(沒有挑戰性和缺乏力量)。這也是讓西方人更好地將他們的思維方式和傳統有些隱晦的阿斯湯嘎瑜伽連接起來。所以她在上世紀90年代末提出 了Power Yoga的理念,並繼後(1995年)出版了她的《Power Yoga: The Total Strength and Flexibility Workout》一書。2000年出版的《Beyond Power Yoga: 8 Levels of Practice for Body and Soul》,這兩書都成了當時的暢銷書,也成了Power Yoga的經典教材。
另一個人是Bryan Kest,生活在在洛杉磯。1979年,他15歲的時候在夏威夷,開始跟PJ 的另一個美國早期阿斯湯嘎瑜伽學生 David Williams(及Brad Ramsey)學習(很有意思,有人稱Norman A是PJ的最早美國學生,也有人稱David W是第一個,或許還有其他人選。人人都願意爭第一啊,即使是瑜伽界,呵呵),繼後就去印度跟隨PJ學習。是不是在1987年,PJ 在美國教學逗留期間Bryan Kest也去看望了他的老師,我還不是很清楚,不過,依師生情誼的普通道理來說,應該是很有可能的。如果這段時間Bryan Kest去過的話,倒是很有可能遇見BBB,或許因此交流過並結下友誼,這樣的話就可以理解爲什麽兩人幾乎同時提出活力瑜伽的理念了。一個人的力量畢竟還是比較薄弱的。
上述兩人可以說是Power Yoga的始作俑者,目前在西方也是最受歡迎的之二。提出Power Yoga的理念之後,據說這兩人都受到了美國阿斯湯嘎瑜伽圈內的很大貶抑。Power Yoga鍛煉方式上和阿斯湯嘎瑜伽沒有根本性的區別,但是去除了凝固不變的體式內容和順序,並且根據不同的鍛煉人群和課程設置了更爲人性化的體式安排。這當然和“老瓶裝新酒”也是不完全一樣,具體掌握就由教練自己去體悟了。
我認爲這是一個思想解放的重要過程,印度瑜伽開始現代化開始本土化開始充滿活力,開始“前浪推後浪”。當然,創造性的發揮必須是基於對根本原則的掌握和運用自如,而不是草率的組合和揉捏。
不過,說到Power Yoga,必須提一下Baron Baptiste。他自小跟父母學習瑜伽鍛煉,也是很有創造力以及瑜伽美國本土化的領軍人物。但是他的Power Yoga與前兩者不同,他之前學習過各種瑜伽鍛煉方式(包括Iyengar體系),並通過自己的不斷摸索,創造了自己的風格。也就是說,他的成分中或許是受傳統PJ所教學的阿斯坦嘎瑜伽比較少的。他不喜歡唱誦。他講究體式的每個具體身體部位的協調,講究體式對每個人的調整,也講究精神上的提升。他的學生中有不少好萊塢明星。他的書
Journey Into Power : How to Sculpt Your Ideal Body, Free Your True Self, and Transform Your Life With Yoga
也是我最愛研習的書之一。回國前所買的Power Yoga DVDs 中有不少是他的。
這裏也要提到Rodney Yee,在美國,他也是個家喻戶曉的頂級瑜伽教練。他的Power Yoga風格我還不是非常明瞭,有他的碟,不過還沒有仔細看。大致來說,他和Baron 比較接近,或許更爲Iyengar化(他是Iyengar 體系的資深教練)。題外話,悠季(中國)瑜伽中心曾經努力邀請Rodney來京講學,不過由於他一直非常繁忙,至今沒有落實。
Power Yoga理念的提出和實施,給西方的瑜伽界帶來清新的空氣。大家的視野也一下子開闊了很多,同時也吸引了更多的瑜伽愛好者,無疑,對印度瑜伽在世界上的傳 播也是極具推動力的。這也許是那些“正統”維護者們所始料不及的,當然,變革的結果應該是皆大歡喜。瑜伽習練者不必一定要去唱誦那些深澀的梵文,也不再需 要努力去做那些似乎高不可及事實上總是不免會遭遇挫折感的體式,而更專注於鍛煉帶來的身心愉悅。
實際上,我的一個臺灣老師把Ashtanga Vinyasa Yoga說成是活力瑜伽,這或許是一種約定俗成。但是這樣的話,在遇見Power Yoga 的時候就會有些尷尬。用什麽中文來稱呼它?我們把Hatha Yoga直接稱之爲哈他瑜伽,爲什麽不能將 Ashtanga 音譯爲阿斯湯嘎?這樣也就可以免去很多混淆的可能。
如果從字面的含義及開創者的用意,Power Yoga 和中文的“活力瑜伽”還是有些差距的,不過倒也無大礙,因爲暫時也沒有什麽其他更合適的辭彙。Hatha Yoga 本身如果從詞義上來說,也是帶有“力量”的含義。但是很顯然,從上面所述來看,把Ashtanga Yoga和Power Yoga 混淆起來是不對的。
不過,說實話,目前中國大陸還沒有真正的阿斯湯嘎教練 (除了上海Y+的Duncan Wong)。所以國內所教學的(包括一些印度教練)名義上的阿斯湯嘎瑜伽,事實上基本上是Power Yoga。
Vinyasa原意是指由呼吸結合的同步體位動作,所以有時也指整個課堂的體式流程,拜日式就是典型的Vinyasa過程。但是這個Vinyasa後來在課堂中引申爲體式之間轉換過程所需要的一些相對固定的體式,如上犬式、下犬式、High Push-Up、Low Push-Up,以及前後的跳躍。所以有的老師會在課堂上說,“then, Vinyasa to....”
至於Vinyasa Flow Yoga,通常叫“流瑜伽”,一般是用來區別普通哈他瑜伽課中單個體式的鍛煉方法。體式安排相比較而言柔和簡單一些,也可以稍微有些挑戰性,靈活空間比較 大。整體體式安排上講究流動性,起落轉承有致有序。但是鍛煉過程中就不一定要應用阿斯湯嘎瑜伽和活力瑜伽中的那些技術了(喉呼吸、收束法等等)。
從上面的論述中,我們能得出什麽樣的結論呢?或許什麽結論都沒有,我們從歷史中看到了一個過程。有時候,我們所需要的也僅僅是一個過程,你說呢?因爲已經 發生的、正在發生的以及還沒有發生的都只是過程的一個表現形式,至於結果是什麽,我們其實並不需要去關注,我們關注的或許只應該是當下我們所能享受的。無 論是緊張、不適、快樂、愉悅。
創造力的發生,常常由緊張導致。這裏的緊張(tension)中積累起來的能量,它必然會自尋出路。從阿斯湯嘎瑜伽鍛煉中積累起來的緊張能量,也同樣需要 尋找出路,這個出路之一,就是活力瑜伽的誕生。工具和目的之間的矛盾,方法和效果之間的矛盾,服務方式和服務物件之間的矛盾,凝古和時代發展之間的矛盾, 這些大致組成阿斯湯嘎瑜伽和活力瑜伽之間的橋梁。新生事物的産生和發展,同樣有它自己的道路,這個道路即使會有偏差,但總歸是多了前進方向中的選項,製造 了很多的享受空間。
前面所提到的幾位活力瑜伽人物,雖然有的承載了歷史變革的光環,有的表達了融會貫通的能力,都是瑜伽這一古老的樹上結出的果實。沒有對瑜伽的深刻理解和體 悟,沒有自己的豐富想象力,沒有自身的經久體驗,他們的創造力也就失去了根基。不論什麽進步,都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所以,表達一下感恩也是應該的。
活力瑜伽,總體來說,可以分成兩部分:一個是速度快的活力瑜伽,一個呢,是速度慢的活力瑜伽。在你要注意到身體每個部位的協調的時候,在你除了注意到你的 身體還需要注意到你的精神狀態的時候,在你將意識隨著呼吸隨著身體活動全部分散在你的鍛煉中的時候,你的肢體移動的速度其實已經不那麽重要了,對不對?如 果你能夠在很短時間內全神貫注於你的練習,你的速度當然可以快一點,如果你需要培養自己的耐力,需要在每個體式中得到全面的效力,你也可以慢一點。但是, 你是剛柔相濟,動靜結合,內外合一,你是流動的,你甚至就是那流動本身。力量、平衡、毅力、清醒、柔順、靈活,從不同的角度來認識你自己,來向你自己的神 性(你的神我,divine being)禮拜。
體式潔淨你的肉體,呼吸清理你的神經,冥想純潔你的思想,當你一切都準備好了的時候,你才可以登堂入室。所謂“身體是祭壇,體式是禮拜”,就是這個含義。最後,你才能夠進入廟宇,去做什麽?你肯定比我還清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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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風瑜伽教學和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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