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指導Devi (Indra Devi,瑜伽第一女士)和 Jois (Pattabhi Jois,Ashtanga VinyasaYoga)期間,克裏希納馬查亞還簡短地教了一個名叫BKS Iyengar 的男孩。
這個當時的男孩後來成了把哈他瑜伽帶給西方的幾乎最重要的人物。
如果沒有艾因嘎的特殊貢獻,尤其是艾因嘎對每個瑜伽體式精確細緻系統明晰的細節要求,他對瑜伽治療的研究,他的培養了許多有影響力教師的多層次、嚴格的瑜伽培訓體系,我們現在的瑜伽世界將是難以想像的。
很難說清楚克裏希納查亞的訓練對艾因嘎後來的發展有多大的影響。雖然當時克裏希納馬查亞給于艾因嘎的訓練是很強烈的,但他們以師生相處的時間也只有僅僅一年。
克裏希納馬查亞在艾因嘎身上點燃的為瑜伽獻身的熱情,加上或許是他播下的瑜伽種子發育完善成為後來成熟的Iyengar 瑜伽體系。(部分Iyengar 瑜伽著名的特點----尤其是體式修正以及將瑜伽應用於治療----和克裏希納馬查亞後來自己的發展非常相似)。
可能任何對哈他瑜伽的深層探索都能達到相似的境地吧。
無論如何,艾因嘎對他孩提時代的Guru(克裏希納馬查亞)還是非常尊敬的。
艾因嘎一直在別人面前說:“在瑜伽中,我只是一個小小的人物,而我的Guruji,他是個偉人。”開始,艾因嘎的人生道路並不是很清晰。
在邀請艾因嘎去他家的時候----克裏希納馬查亞的妻子是艾因嘎的姐姐----克裏希納馬查亞認為這個呆板、病厭厭的十來歲小男孩不可能在瑜伽上有任何建樹。
事實上,艾因嘎敍述他和克裏希納馬查亞一起的那段生活,讓人想到就像是狄更斯小說裏的情形(那麼悲慘,《霧都孤兒》?)。
克裏希納馬查亞那時也許象個極其嚴酷的工頭。起先,他極少教艾因嘎。
每天艾因嘎忙於給園子澆水以及做其他的一些家務活。
那時艾因嘎唯一的友誼來之於一起同屋住著的一個名叫Keshavamurthy 的男孩,那個男孩恰恰是克裏希納馬查亞最得意的門生。
命運的轉換是如此怪異,Keshavamurthy 在一個早上神秘失蹤了,並且再也沒回來。
克裏希納馬查亞正好有一個重要的瑜伽演示,正指望他的愛徒來進行體式表演,而時間只有幾天之遙了。
面對如此困境,克裏希納馬查亞想到了艾因嘎,剛快開始教艾因嘎一系列大難度的瑜伽體式。
通過那幾天無比用功的瑜伽體式練習,演示的那天艾因嘎出色的表現使克裏希納馬查亞感到很是驚詫。
此後,克裏希納馬查亞開始極其認真地對這個意志頑強的學生指導鍛煉瑜伽。
艾因嘎進步神速,很快就開始在瑜伽學校的課堂裏幫助克裏希納馬查亞,並四處陪伴他的老師進行瑜伽表演旅行(克裏希納馬查亞借瑜伽旅行在英殖民地印度以喚醒和推廣瑜伽,此前瑜伽幾乎已經失傳)。
不過,克裏希納馬查亞對艾因嘎的態度並沒有改變多少,還是繼續他的那種專制式的教導方式。有一次,克裏希納馬查亞要求艾因嘎表演Hanumanasana(神猴哈努曼式),艾因嘎嘟噥從來沒學過這個體式。
Hanumanasana(神猴哈努曼式)
“做去!”克裏希納馬查亞命令艾因嘎。艾因嘎只好服從。
結果,艾因嘎因此撕裂了大腿肌肉。艾因嘎短暫的學徒生涯很快就結束了。
在印度北部Karnataka 邦的一次瑜伽表演後,一群婦女請求克裏希納馬查亞指導她們習練瑜伽。克裏希納馬查亞選擇了他身邊最年輕的學生艾因嘎來帶這個單獨分開的婦女瑜伽班,因為當時,男人和女人還不能在一起鍛煉瑜伽。
艾因嘎的教學給婦女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那些婦女的要求下,克裏希納馬查亞指派艾因嘎繼續擔任她們的教練(在克裏希納馬查亞離開北部以後)。
擔任瑜伽教練雖然意味著艾因嘎的地位有所提高,不過這並不代表他的處境有多少改變。
瑜伽教練在那時還不是主流職業。艾因嘎後來回憶,那時候有些日子,他三天才吃一碟米飯,只能靠不斷地喝自來水來充饑(以活命)。
但是他依然全心全意地獻身於瑜伽。事實上,艾因嘎說,他是如此迷戀瑜伽以至於周圍的鄰居和他們的家人都以為艾因嘎瘋了。
艾因嘎幾小時幾小時地練個沒完,用沉重的卵石壓住腿來做成束角式,用停在街上的蒸汽壓路機的滾軸來幫助後背彎曲以完善輪式。
也是這段時間,為了艾因嘎個人生活的幸福,艾因嘎的哥哥安排他成了家,他娶了一個名叫 Ramamani 的當時16歲女孩。
艾因嘎算是幸運的,因為妻子Ramamani 不僅很尊重他的工作而且成了他對瑜伽體式進行不斷探索的一個重要幫手。
由於與他的老師相距幾百邁(1mile約=1.6公里),艾因嘎學習提高掌握瑜伽體式更多內涵的唯一方法只有靠他利用自己的身體來探索體驗和不斷的效果分析。
在妻子Ramamani的幫助下,艾因嘎對那些從克裏希納馬查亞那裏學到的體式進行了提煉和深化。
象克裏希納馬查亞一樣,艾因嘎在慢慢贏得更多學生的同時,也開始對體式進行修整和改編以適應學生們的不同需要。而且,也正如克裏希納馬查亞那樣,需要體式創新的時候艾因嘎從不遲疑。
這時艾因嘎已經基本拋開他老師的那套串聯式(vinyasa )體式的鍛煉方法。
取而代之的是,艾因嘎在習練每個體式的時候不斷地考慮體式中身體每個部位的效果,甚至包括皮膚,從而達到了身體內部的本質協調。
由於很多體質比克裏希納馬查亞那些年輕學生要差的人也需要艾因嘎的指導,艾因嘎便學習利用一些輔助物來幫助他們。
同時因為有的學員身患疾病,艾因嘎就發展了一些體式來對他們進行康復練習,從而創造了一些特殊的治療程序。
艾因嘎逐漸認為應該將身體當作一個廟宇,而體式就是參拜者。
艾因嘎把重點放在每個體式上的做法並不總令他的老師克裏希納馬查亞高興。
在艾因嘎60大壽慶典上,克裏希納馬查亞儘管稱讚了艾因嘎在體式練習上的技能,他同時也提醒艾因嘎是時候該放棄體式(探索)了而應該集中精力於瑜伽冥想。
經過上世紀30、40、50年代,艾因嘎作為一個瑜伽老師同時也是瑜伽治療師的聲譽開始廣為人知。
他獲得了一些聲名顯赫、受人尊敬的學生,比如聖哲 J.克裏希納穆提, 小提琴家Yehudi Menuhim(梅紐因)。
梅紐因後來為艾因嘎帶來了很多西方的學生。
到上世紀60年代,瑜伽已經成為世界文化的一部分,而艾因嘎被認為正是其中一位主要的瑜伽大使。
闻风譯 轉載自
http://blog.sina.com.cn/u/4b796e0b010007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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